
上世纪50年代初,郑维山收到了家乡寄来的信件。还没来得及拆开信封,郑维山就接到了杨得志打来的电话,电话中有事相商。 郑维山匆忙放下电话,急忙赶往杨得志那里,而那封信则被遗忘在了办公桌上。 从杨得志那里回来后,郑维山在妻子的提醒下,才突然想起那封未拆的信。打开信封一看,原来是家乡的亲人问询他当年带走的70多名赤卫队员的下落。 当看到这封信时,郑维山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,眼神中充满了凝重与担忧…… 郑维山的父亲,郑国祺,是一位老战士,曾参加过黄麻暴动,并且担任过村苏维埃主席。 在父亲的影响下,郑维山13岁时便加入了童子军,15岁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 就在这一年,郑维山带领着70多名赤卫队员加入了红军。 此后,郑维山逐步从排长、连指导员一路升任为师政委。 担任30军88师政委那年,郑维山还未满20岁,这足以证明他有多么优秀。 接下来的日子里,郑维山带领由全军三个拥有荣誉称号的老团组成的88师,作为30军的先锋,参加了山地攻坚、攻城拔寨、江河强渡等多个战斗,屡次打出了漂亮的胜仗。郑维山出色的军事才能,也在这些战斗中逐渐显现。 1936年底,郑维山带领部队参与西路军的西征。 在战斗过程中,郑维山冲锋在前,浴血奋战,亲自带领士兵们进行了多次激烈的血战,直到部队被击散,郑维山也在一次战斗中头部负伤,陷入昏迷。 后来,郑维山和副师长被当地百姓救起,藏身在山洞中,侥幸躲过了马家军的搜捕,最终依靠乞讨回到了延安。 这段经历深深刻在了郑维山的记忆中,成为了他一生无法忘怀的痛。 在乞讨回延安的路上,郑维山一边走一边泪流满面鼎和网,内心默默发誓:
展开剩余59%郑维山赶到武汉后,李先念听说他要独自回家,担心途中可能会遇到土匪,于是为他安排了一个排的兵力,甚至还送了10多袋大米和面粉,叮嘱他小心。 郑维山深受感动,立刻乘车赶回家乡——河南新县。 当他抵达县城时,县长激动地迎接了他,并立即向郑维山汇报了当地的情况。 原来,新县正在进行土改。这个地方曾是鄂豫皖苏维埃政府的所在地,在战争时期,新县共有50000多人牺牲,其中有10000多位烈士名字明确。 对于那些还在革命队伍中奋斗的战士,家属按照革命军人家庭的标准对待;而那些已经牺牲的战士,经过证明后,家属可获得烈属待遇,包括分田地与优抚。 但与此同时,还有许多红军战士至今下落不明。 这些失踪的战士,有人认为他们是逃兵,也有人认为他们为革命献身,应该算作烈士。 但由于无法确认,他们的身份一直无法明确。当时的政府对此不知如何处理,于是写信请郑维山帮助调查当年他带走的70多名赤卫队员的下落。 郑维山听后,心情再次沉重,回忆起往事,他满是伤感。 他告诉县长,当年那些战士被分配到红一营,隶属于王树声领导。后来,郑维山被调往总司令部和30军,而其他大多数战士则留在了红10师,之后又编入了红25军…… 郑维山郑重地告诉县长: 我可以保证,当年编入红30军88师的干部战士,没有一个叛变! 他清楚地知道,88师的战士们经历了无数的艰难血战,他们怎会背叛? 郑维山还向县长保证,所有88师的战士,其家属应当按烈属处理;而那些负伤散回家的战士,若未明确身份,则应按伤残军人对待。 为了安抚当地干部的心情,郑维山进一步承诺: 若有问题,我一个人负责! 处理完这些事务后,郑维山返回武汉,将整个事件的经过告诉了李先念和王树声,最终事情得到了妥善解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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